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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11月15日星期二

我與這城鎮的偶遇(自創散文)


太陽微上日起而作;日落而息已經成為了這城鎮的生活作息,大夥兒們上學的上學,上班的則上班,汽笛聲轟隆不斷,一直經過這間不起眼也沒有任何特色的古老茶餐室,掌櫃是個滿目滄桑的老人,運用著美味的咖啡慾想留下每一位在這裡坐下的過客,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為此咖啡香而多逗留,來的衝忙、去的衝忙。老人還是悠哉的哼著耳熟能詳的曲子,回到後巷熟用他那泡咖啡的技術,再次衝出一杯一杯香濃的咖啡來再次想讓顧客留步。
這一幕一幕都在我的眼底下一 一給呈現了,我只是一個路過的旅人;一個在城市飽受壓力煎熬的都市人,這次來這個小鎮旅行,是為逃避現實吧。相機與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城鎮,拍下的是一幕一幕的時刻,此時此刻我真的不禁對這件古老的店面給吸引了,不為而然,也幫對着店面自然留下幾張照片,咖啡飄香應鼻撲來,讓我自然而然的走了進去,慾想歇息一番。剛坐下;見到掌櫃笑容滿滿的從後方出來幫我給抹了抹桌子,然後說:“行拉行拉,年輕人,你也是因為我的咖啡香而停住腳步而進來吧?”我笑了點點頭坐下,相機放在桌子上,只見掌櫃再次哼著歌兒,走回去後巷再次炮製他的特制咖啡,熟悉的味道,缺不能抓住一個人的口味,不能綁住一個人的胃,也許就是人生匆匆的走過這家店面就是這家店的特色

客官,你等待已久的咖啡,慢慢享用你人生咖啡。“人生咖啡?這就是它的名字嘛?一點都不貼切。”我心裡暗暗的道了這句話。第一口入味的感覺,是多麼的苦澀,第二口,你覺得很鎖喉,但是這咖啡苦澀得來有點不習慣,可能我習慣了喝奶精的西洋咖啡而不習慣這鄉下的咖啡,但是入鄉隨俗,我決定在苦也喝下去,因為我對這咖啡,與這裡的一切的神秘感到越來越有趣了,我想保留這份原始感覺;正當我慢慢的坐在這間茶餐室品嚐的時候,一對的情侶前一起的走進來,為什麼我第一個感覺就判定他們是情侶,可能他們身上的情侶衣服,還是一舉一動?或則是那份火熱熱的戀愛感覺?天曉得啊,這就是直覺嘛。

眼看情侶坐在我斜右邊,沒多久顯然看得出女方露出了很不悅的一面,我也沒見的男方的臉上有任何的表情。奇怪了,剛才還不是好好的嗎?老人此時走過熱情招待;不久老人再次走入後巷的時候炮製咖啡的那刻,女方終於開口了。“我看.....我們,結束吧,彼此拖拉多辛苦,彼此冷談了感情,怎麼都無法挽回”我心頭一想,怎麼那麼絕啊,男生聽後臉色依然沒有改變,還是沉默不語。奇怪了,平時的男生不是一聽到,就會大鬧嗎?難道這裡是公眾地方選擇沉默,我大膽的假設了這個推論,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大跌眼鏡,那男生掉下了眼淚。這個氣氛,是我最討厭的寧靜與凝固,好恐怖的感覺,誰都不想呆在這個局面,也卻沒有勇氣打破這個局面。男生突然開口“二十年的感情,這樣就沒有了嗎?”這也太不合常理吧,剛看似戀愛火熱的情侶,怎麼可以在短短瞬間說變就變,是否累計下來的失望與不信任,或則堆積下來的失望與盼望?正當女生想開口接下話的時候,突然我感覺到老翁那撲鼻的咖啡香味再次的端上,但是和我先喝的味道有點不一樣有份甘甜,甘甜的來有點羞澀。而且老人還端上了兩片特質烘烤麵包。開口說:感情就如無加糖的咖啡,沒有奶精的西洋咖啡,一開始不是這樣的嗎?當糖遇上咖啡才會擦出最美麗的火花,最甜的咖啡,空白的麵包與甜蜜醬料調味的結合就是你們現在的解決方法。難道你捨得丟下你喜歡很久的食物而不去調味?說著說著,老翁哼起歌兒,往裡面去了,對方桌子上留著兩杯香濃又甘甜的咖啡和空白的烤麵包和醬料

這句話讓我完全的打從心底的領悟到,難道老翁的意思就是,空白的麵包就是他們現在的感情狀況,既然是得來不易的二十年感情,就要像這麵包上為它塗上一層醬汁再次的調味?難道再次的燃起愛火的意思,調味彼此生活的味道,勾起一起的過去記憶?這就是麵包與醬料的調味道理嗎?希望這對情侶聽懂這老人的意思,也希望我沒有任何誤會到老人的意思。

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再次的喝了一口杯子裡的咖啡,味道開始與剛才不一樣了,順口的炭燒味道在我口腔爆發,在我牙齒間不斷群舞,口中洋溢著咖啡的香味。隔壁的情侶也慢慢的在那邊吃起來。看著牆上掛著的黑白照片,難道這些就是陪著老人過著下輩子的照片嗎?看著喝著,我的咖啡也喝完了,旁邊的情侶早已不知情況下走了,留下了兩個喝過的杯子,惺惺相惜的連在一起。也許對彼此的從新承諾與定義吧。我給了給小費,就走出了這茶餐室,回頭一看,我明白為什麼叫人生咖啡了,因為沒有東西一開始就是甜的,只有靠自己的雙手去找糖,努力調味,才能找出自己的味道,人生茶餐食,宛如一個人生的休息站,不是終點不是起點,只是一個停留點一個驛站讓自己休息開始下一段充沛的人生路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待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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